2002年,我所居住的地区开了第一家大饼铺。没有招牌,没有餐桌,也没有大厨和服务员。有的只是一对热情似火的回民夫妇。夫妻二人每日早早起床,抬面,和面,揉面,发面......面成了他们谈心的对象,分不开的伙伴。待到晌午,塑料栏里的大饼肯定会被一抢而空。夫妻二人做生意很实在。刚开始只卖5角钱,大饼甚至还要比普通大饼大上那么一圈。早上,无论等公交的上班族还是赶往学校的学生们,手里都捧着热乎乎的大饼,嘴里嚼着馍馍渣。
过了一阵子,他们觉得光靠几个大饼吸引顾客是不行的。于是,他们开始卖酥饼。又过了一阵子,进了些榨菜。这下,生意更火了!可夫妻二人还是不满足于现状,他们租了一间大概四十多平米的房子,开始出售大米,面粉,食用油等日常食品。顾客满门,好不热闹!每日兜里沉甸甸的钱成了夫妻二人不断前进的动力。于是大饼也不像以前那么实惠了。由最初的5角涨到6角,再从6角涨到7角,最后直接由7角涨到了1元。虽然贵了点儿,但色香味与服务态度一点儿不比从前差,大饼还整整大了三分之一呢!
要是没有这热情好客的俩夫妇,生意似乎也不会这么火。开了这间粮店后,夫妻二人每天忙得不亦说乎。虽然免费送货上门,但也随时面临退货风险,还要应付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顾客们。难怪他们有时会服务不周。
一盆普普通通的面粉,在他们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有了呼吸,有了心跳的节奏。他们不正是在撰写自己的“天下第一饼”的史诗吗?
2002年,我所居住的地区开了第一家大饼铺。没有招牌,没有餐桌,也没有大厨和服务员。有的只是一对热情似火的回民夫妇。夫妻二人每日早早起床,抬面、和面、揉面、发面......面成了他们谈心的对象,分不开的伙伴。待到晌午,塑料栏里的大饼肯定会被一抢而空。夫妻二人做生意很实在。刚开始只卖5角钱,大饼甚至还要比普通大饼大上那么一圈。早上,无论等公交的上班族还是赶往学校的学生们,手里都捧着热乎乎的大饼,嘴里嚼着馍馍渣。
过了一阵子,他们觉得光靠几个大饼吸引顾客是不行的。于是,他们开始卖酥饼。又过了一阵子,进了些榨菜。这下,生意更火了!可夫妻二人还是不满足于现状,他们租了一间大概四十多平米的房子,开始出售大米、面粉、食用油等日常食品。顾客满门,好不热闹!每日兜里沉甸甸的钱成了夫妻二人不断前进的动力。于是大饼也不像以前那么实惠了。由最初的5角涨到6角,再从6角涨到7角,最后直接由7角涨到了1元。虽然贵了点儿,但色香味与服务态度一点儿不比从前差,大饼还整整大了三分之一呢!
要是没有这热情好客的俩夫妇,生意似乎也不会这么火。开了这间粮店后,夫妻二人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免费送货上门,但也随时面临退货风险,还要应付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顾客们。难怪他们有时会服务不周。
一盆普普通通的面粉,在他们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有了呼吸,有了心跳的节奏。他们不正是在撰写自己的“天下第一饼”的史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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