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积在脑海中的记忆
对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农家孩子来说,不会爬树的人很少。虽然我小时候没有上树掏鸟蛋、摘野果的传奇,但我和树的故事还是不少。
小时候下午放学,农家的孩子不是去坡里追成群的野兔,就是去沟里割草放羊摘柿子。许多柿子树长在崖头,树枝距地面有十几米高。有一次,为了够着红艳艳的熟柿子,我舒展“轻功”,沿着树干一寸一寸向外挪。晃悠悠的树枝不堪重负,“忽闪”了一下。我脚下一滑,意念中“不好”!多亏抓住了大树枝,才只惊出我一身冷汗!
我家猪圈南墙外有一棵碗口粗的臭椿树,闲时我就会爬上去。一次,我坐在距离地面3米多高的一根短枝上手舞足蹈,忽然树枝就断了!好在我的反应不慢,双手抱住了椿树而不是头向外扬起,整个人朝下溜了几寸就停住了。现在想来真有点后怕!
生产队时代结束了,土地分给了各家各户,但队里的苹果园没有像牛群一样散社时分给农民。尽管果园承包给了个人,但因为苹果品种单一难以出售,所以承包户也不把果园当回事,于是我们小孩子就有了摘苹果的机会。一次,看着树上挺繁的苹果我就上去了,结果苹果还没摘几个,我的头顶就撞上了蜂窝。虽然我在瞬间就跃下了果树,但还是被马子蜂蛰了七八下。好在我比较“服毒”,尽管蜂毒疼得我把草汁在头部乱搽乱涂,但我并没有因此鼻胀脸肿!
寺南村大姑家柿子树多,星期天我就去她家摘柿子。表哥表姐都比我大许多,没有人帮我,于是我就独自一人上到了树上。当时我的体质很差,坐在树上眼皮打架,瞌睡非常。一根比成人大腿还粗的树枝就断了,我掉到了地上!因为断枝距地两米多高,我才安然无恙。现在想来,多亏我人小身轻,不然非摔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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