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拉长的身影,凉风中吹起的白发,细长的手臂挥舞着锄头,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下,却滋润了我的心灵。
——题记
记得五年级时,父母在外打工,爷爷在山里放牛。那么大的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奶奶二人。后来,学校流行一种痘痘。一天晚上,我惊恐地发现:我也有这种痘痘。放学之后,我马不停蹄的奔向地里,告诉了奶奶。她不顾撇在地里的锄头,拉起我就飞奔到了医院。医生给我打了点滴。奶奶跑回家做了晚饭,回来时还带着她的针线。在陪我打了两天点滴时,她硬是赶完了我要在端午节上穿的新鞋。
如今,父母仍在外地打工。奶奶用她那细弱的肩膀,独自撑起了照顾我们的重任。还要在农忙时下地干活,听着她休息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翻身的声音,心中便五味杂交,不知所措。
人们说:“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但我坚信,不论怎样,我对奶奶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夕阳下的身影,凉风吹起的白发,细长的手臂挥舞着锄头,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下,这滋润了我的心灵。
记得我五年级时,父母在外打工去了,爷爷在山里放牛。那么大的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奶奶两个人。后来,学校流行一种叫痘痘疾病。一天晚上,我惊恐地发现:我也有这种痘痘。放学之后,我马不停蹄地奔向地里,告诉了奶奶这个情况。她不顾一切,撇下锄头,拉起我的手,就往医院里跑。医生给我打了点滴。奶奶跑回家做了晚饭,回来时,还带着她的针线。陪我打了两天点滴时,她硬是赶完了我在端午节上穿的新鞋的针线活儿。
如今,父母仍在外地打工。奶奶用她那细弱的肩膀,独自撑起了照顾我们的重任。还要在农忙时下地干活,我听着她劳累呻吟的声音是,心中便五味杂交,不知所措。
人们说:“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但我坚信,不论怎样,我对奶奶的爱,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