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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家中无人,电视也坏了,一时之间,无事可做,我便决定去老家看看。记得上次去老家,是和父亲看墙边的几棵白杨树,算算时间,也有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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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妹妹说,老家中仅有的几棵果树已经枯了。推开老家那扇已经锈坏了的大铁门,铁门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似的,以前还在这铁门上画着玩,现在却已经布满了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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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铺满了枯黄的树叶,没有人扫过。下过雪后,已经“面目全非”了,后院中的情景比前院更糟糕,只有那三棵杏树在那儿立着,树皮也黑黑的。早已没有了以前的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另外的几颗,零零散散地,我走到一棵树前,看着倒在地上的树干,根部早已坏死了,如同棉絮晒干之后一样,乌黑棕色的,轻轻一碰就掉下一块。旁边的一棵果树立在那儿,各个支部都干枯掉落了,或许被烧掉是它们最后的价值了吧!堆在墙角的一堆土砖,上面的也裂了不少。雪化了后,它们更加脆弱了,轻轻一碰,就化成了好几块,一点儿用都没有的一块一块的土砖。其它的,有的破损了,有的成了垃圾了,只有那三颗杏树依旧立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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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老家中的一切都被时间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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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家中无人,电视也坏了,一时之间,无事可做,我便决定去老家看看。记得上次去老家,是和父亲看墙边的几棵白杨树,算算时间,也有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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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妹妹说,老家中仅有的几棵果树已经枯了。推开老家那扇已经锈坏了的大铁门,铁门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似的,以前还在这铁门上画着玩,现在却已经布满了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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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铺满了枯黄的树叶,没有人扫过。下过雪后,已经“面目全非”了,后院中的情景比前院更糟糕,只有那三棵杏树在那儿立着,树皮也黑黑的。早已没有了以前的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另外的几颗,零零散散地,我走到一棵树前,看着倒在地上的树干,根部早已坏死了,如同棉絮晒干之后一样,乌黑棕色的,轻轻一碰就掉下一块。旁边的一棵果树立在那儿,各个支部都干枯掉落了,或许被烧掉是它们最后的价值了吧!堆在墙角的一堆土砖,上面的也裂了不少。雪化了后,它们更加脆弱了,轻轻一碰,就化成了好几块,一点儿用都没有的一块一块的土砖。其它的,有的破损了,有的成了垃圾了,只有那三颗杏树依旧立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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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老家中的一切都被时间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