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的我很调皮,上树掏鸟窝,摔得鼻青脸肿。下河摸小鱼,一头栽进河里。到草丛中捉蝈蝈,被蚊子叮的满头大包。当然帮妈妈“拔草”也不例外。
在我五岁那年的那个金色夏天,热的连蝈帼都不唱歌儿,而是躲在家里睡觉。可妈妈却要去田里干活,我总是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可我不忍心让妈妈一个人去田里干活儿。于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和妈妈一起去干活。到了田里,太阳毒辣的炙烤着大地。好像下一秒田里就会着火似的。妈妈一到田里就抡起锄头锄起草来,我只能在树底下乘凉,看着妈妈在田里劳累我不禁就有了一种犯罪感。于是我走过去问妈:“妈妈,我要帮你做什么呢?”妈妈这时累的手忙脚乱,自然没空搭理我。于是就应付着说:“拔草去。”说完就把我推到一边,自顾自地锄起草来。
可是我不知道把哪儿的草?想问我妈妈又怕她说我笨,于是我蹲到无心菜旁边,仔细瞅了一阵儿。只见那无心菜像草一样。又见它和茄子长在一起,两个一对比我就越发确定无心菜是草了。说干就干!我把袖子撸的高高的,一只手握在菜杆儿上使劲一拔,嘿!这草长得还挺结实,于是我用尽浑身解数,两只手一起拔,草终于被我拔出来了,我不禁觉得自己很能干。拔着拔着,忽然看见眼前有一根绿油油的,长的不像蒜苗儿又不像葱的东西。我当机立断,想到他一定是棵草。于是我伸手将它拔掉,一抬头,咦?前面怎么又有一棵,我伸手又将它拔掉。咦,又有一棵。我又把它拔掉。拔着拔着就到了下午。正当我拔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却被妈妈拎了过去。
当妈妈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在她怀里时,我还以为妈妈是要慰劳我,可妈妈却把我往她膝盖上按。我感到情况不妙,刚要逃!清脆的巴掌声便很有规律在我耳边响起。“啪——啪——啪”我的屁股顿时火辣辣的,比打针还疼呢,可任我怎样叫喊怎样哭泣,妈妈都无动于衷,直到妈妈打累了才把我从她膝盖上丢了下来。我捂着屁股,脸上糊满了鼻涕泪水和汗水。身上都是泥,样子狼狈极了。我边哭边问我妈妈:“妈妈——你打我——打我干什么呀?我把草都拔光了你还打我!”妈妈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竟然把无心菜和韭菜都当做杂草拔了。哦,也对,你只知道菜盘里的菜长什么样,算了我不怪你了。”我一听妈妈说我拔的都是菜,脸顿时红的和胡萝卜一样。
后来我只得和妈妈一起把菜运回家走,等有时间了拿去卖。后来我每次想到这件事,总能笑的合不拢嘴。这件事成了我最宝贵的西东,被我收藏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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