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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古川 优秀奖
2018-10-22
组别:高中
自2002年我出生以来,便一直生活和成长在这片土地上。红古区隶属祖国的大西北甘肃省。有着典型的“黄土高原”地貌特征,以及独具特色的生活文化。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十几年里,我对这里的一切也算是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
以上作为小引。下面我愿分段介绍一些红古风光。

                      土原
这说的便是那“老熟人”——黄土地了。首先,“黄土”在这里是最主要的土壤。但这土壤可很难养活那些花花草草。黄土就像海绵一样,吸水性特别强,即使这样,这奇怪的黄土还是不会蜕变成适合养花草的松散土壤,黄土干的时候是个硬块,吸足水了它还是个硬块。直到用力将黄土块在手中捏碎,细细的黄土从手中缝隙流出时,才能证实那亲切与舒服的感觉并非空想,黄土也有柔情的一面。
这里和大家所了解的“黄土高原”可能还有所不同。问题就出在这个“高”上。这里最高海拔虽说有1850米,但那黄土山看起来并不是高不可攀的。我家周围这几座小山对于我来说可谓是非常亲切,我平时就喜欢登高望远,脚下踩着黄土,望着那遥远的天与地相接的地方,心里只有一种感觉——踏实。
在这里的黄土山上,目之所及,只有两种颜色,“亲切的黄”和“陌生的绿”,
那绿色便是这山上为数不多的植被的颜色,说它陌生,是因为只有春、夏两季你能真实,具体的看到那些深浅不一的绿色,其它时间,那些色彩就褪去了不少。
    这山虽说看起来没什么生机,其实并非如此。先说昆虫,蚂蚁,蜜蜂,蝴蝶,蚂蚱,螳螂……这些是最常见的,蝎子,在这山上也是常客,有些蝎子黑的发亮,我叫不上它的名字最多的还是身体泛黄的土蝎子,我的记忆里总有一群人在夜晚举着散发紫光的蝎子灯去捕蝎子,其次,比较活跃的动物就是小蜥蜴野兔野猫,还有各种在生活中比较常见的鸟类,尤其乌鸦是最多的,我还有幸在山上见过一次野狐狸,只一次,也是很多年前了,在奶奶口中据说早些年前有一只老虎闯进山上牧羊人的家中,但真伪性我是不知道的。
     
山与山之间一般都是相连的,低谷处是被山上的雨水汇成的小溪冲刷出来的已经干涸的小河道,夏天河道上的泥土是湿润的冬天它们就被冻住了,亮晶晶的犹如一条银白色的丝带弯弯曲曲铺向那眼睛看不到的深处。有些山中间是落差几十米的断壁,让人望而却步但山羊最喜欢站在上面吃野草,顺便展示一些高难度动作。在崖壁上还开着各色的野花,招来各种小蝴蝶他们时而起舞时而亲切地停留在花丛间。在花丛中还隐藏着珊瑚珠似的小野果,擦干净尝一两个,味道很好。
                    河畔 
黄河,被大家所熟知,兰州人更熟悉它,不是因为它的气势磅礴,不是因为它的来势汹汹,也不因为他的渊源流长。巧就巧在它穿兰州城而过,养活两岸子孙,故为母亲河。而穿红古城而过的不是黄河的真身,而是黄河的支流――大通河。
大通河,时而汹涌的像一头迎着激烈的猛兽,时而温顺的像草原上漫步的羔羊。总之,它有黄河的血脉,野得让人望而生畏,但不得不说它是红古的母亲河,养活了红古这方土地。
河两岸都是土地,只是没农民敢在离河太近的地方种地,因为每年汛期河水会暴涨,离河太近,任何东西只有被淹没的命运。所以,人们就退了一步又一步不得不敬畏这条河。
河浪一次次的冲刷着岸边的石堆,一颗颗漂亮的石子,被河水这魔术师变得发亮。人们会剪起好看的石头带回家,甚至有些人以此来维持生计。河边钓鱼的人也不少,但近年来污染严重,河水的颜色也由往年的翡翠绿变成了现在同黄河一样的焦黄,鱼儿的个头,种类,数量都不及以往,但人们还是执着的在河边消磨着时光。
               树林
      红古这地方的山上是没有树的,黄土山上最显眼的绿色也不过是那些低矮的灌木丛。
     在我所居住的小区旁往低处延伸,一半是农田,另一半土地便滋养着一片挺大的树林。只是站在远处望着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绿色。白杨与生俱来的气质装点着那里的一切,它们笔直的矗立着像是一排列队的士兵,精神焕发。
当你迈步走进树林间,你会发觉脚下软软的,那是因为你踩着了十几厘米厚的落叶上,他们尚未腐烂融入土壤中。当你抬起头,你会发现稠密的树叶已经遮住了天空,几只归巢的野鸟正在放声歌唱。如果定睛观察这些大树的树干表皮,你会发现一些人类的“文字痕迹”,我从未觉得汉字如此丑陋,我真为那些“树上留名”的人感到羞愧。
                            苇塘
   在农田周边曾有两口大鱼塘,不过早些年前被大通河这匹脱缰野马给征服了。如今废弃的鱼塘里长满了高大的芦苇。
      盛夏,与人齐高的芦苇成了靓丽的风景,一抹抹浓重的绿色被涂抹在大地上,他们的另一半扎在水里为水中的小生物提供吃食。
      水塘里的小玩意儿可不少,小鱼,小河虾,“田鸡”……这些都是我们小孩眼中的宝贝,小时候一有机会我就拿着瓶瓶罐罐去捉他们,捉回来之后舍不得玩弄它们,静静养着,好生伺候,可最多也活不过三天。
       芦苇的果实叫做“毛腊”,夏天它还有水分没有什么好玩的,可一到冬天它水分蒸发干,它就成了一件万能的宝贝,可以轻松点燃,能散发出清香,多用于做驱虫的“天然蚊香”。老一辈的爷爷奶奶还懂这“冬毛腊”的另一种妙用――做枕头。毛了松散后很蓬松,做枕头很合适,软软的,和市面上买的乳胶枕有一拼。
     以上便是我对“红古川”的认知与回忆。
     红古川从高处到低处,红古这片土地孕育了无尽的生命。放眼“黄土山”延绵不绝,憨厚质朴;定睛大通河,势如猛兽,波涛汹涌;身处树林间,深邃幽静,鸟语花香;落脚苇塘边自然明媚,亲切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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