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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 优秀奖
2018-12-05
组别:高中

种豆南山下,霜风老荚鲜。磨砻流玉乳,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五食勿与传
——题记
“磨黄豆,喝豆浆,豆浆拿来做豆花,豆花未成变豆腐,小孩吃了笑眯眯,笑声传遍大江北……”小时候的歌遥近几年里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想忘却但怎么也挥霍不去,再光辉岁月的轮回辗转中,每天必不可缺的就是“豆腐”。它,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很要好的重要合作伙伴。
天出奇的阴暗,乌云密集的分布在城市上方,刚被老师责罚的我,被撵出了教室,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童一般孤零零的站在教室外,看着天上的景色,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和那陪伴我成长的美味“豆腐”
对于我们这种在外地求学的学子来讲,每年回家的次数都不会超过五次,只有在放国庆之类的长假时,才会有机会回家探望 ,每当我的父母得知我要回去时,便会连夜制作豆腐,当第二天上午到家时,就能够喝到热乎乎的豆腐脑,晚上便能吃到新鲜出炉的豆腐,一份浓浓的爱的味道就这样转化为了食物,被唾液分解,被胃液消化,直到它完全消失在我的体内,我才能够安稳的熟睡。
鸡鸣,蝉停,露多,霜出,梦醒。伴着时光的迁移,从睡梦中苏醒。早晨一起床,便看见妈妈在筛选黄豆,我心存疑惑,心想着;“黄豆有什么好筛选的,不都一个样吗?”只见妈妈熟练的把圆润饱满的放在一边,另一边则放的是干瘪破皱的,一看如此简单,我便伸手帮忙,可是正当我拈了几颗后,妈妈便已经拈了一大半,如此情势,我也只好去进行下一步“掺井水,泡黄豆。”按我妈妈的话来说,泡黄豆的水必须采用天然井水,这样做出来的豆腐就会很自然的带着一种甜甜的感觉,我半信半疑的按照吩咐掺上井水,一颗颗黄豆像小黄人一般活蹦乱跳,待精力消耗完后,它们又安静的待在水中吸收着井水所带来的糖分。
时间将近过半,黄豆也泡的差不多,也是时候该露一手了,于是我和母亲携手搬出了那台名叫“傻瓜”牌的豆浆机,上面布满了灰尘,我便拿来湿布进行擦拭,擦拭完毕后,就开始打磨。只见母亲撸起了袖子,拴起了围裙,将水和黄豆均匀的倒进了机器里,随着一阵“轰轰轰……”的声音,白色粘粘的液体缓缓流下,上面还布满了白色的泡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未加工的豆浆。
之后,我们要做的事情便是过滤豆浆,第一步;在柴火锅的正上方吊上一个纱布,第二步;把打磨好的豆浆倒入纱布中进行过滤,可适当用手去挤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除去豆渣,使做出来的豆腐口感更加滑润细腻,再之后,便用小火慢煮,带豆浆煮熟后(大只加热到50°~70°)按照一定的比例加入酸水,(这一步在我们老家被叫做“酸水点豆腐”)对于那些喜欢吃酸的人来讲,还可以多加些酸水和酸菜,用来做酸菜豆腐,做出来的成品也不次于老豆腐,随后便隔着时间段进行搅拌,继续用小火慢煮,直到出现白色固体状,便可停止搅拌,这一过程可谓是漫长的等待,也是一个体力活,只有像我母亲这种从小做豆腐做到大的人来讲,才会觉得轻松。
天暗了,风停了,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寂静,只余留下了厨房里那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和搅拌声还在不停的响着。“成了,成了……”母亲大声叫着,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便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直呼到“真…真…真的?”这天晚上,我和母亲坐在院子里,手里端着热乎乎的豆腐脑,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离豆腐完全竣工也只差最后一步,那就是把零零散散的豆腐脑放在纱布里使劲压是豆腐成型,这样一做便就大功告成了。
“麻婆豆腐,酸菜鱼豆腐,酱汁豆腐……”这些做梦都想吃的菜品,在今天统统都可以实现。中午,饭桌上摆满了菜肴,其中最耀眼的就属酱汁豆腐。听我妈讲,这个酱汁豆腐是很有来头的,它是古代有钱人家中每天必不可少的东西,特别是它的制作过程可谓是尤其的简单,只需要把配好的酱汁浇在用油炸好的豆腐上即可,但其中也有很多的工序需要讲究,如豆腐不能炸的过脆或过软,要炸的金黄细嫩,其用的配料酱汁更是不简单,要用上好的龙井茶所泡的水,加入提前搅拌好的淀粉,放入煮熟的肉粒,竹笋粒,嫩豆腐皮,胡萝卜丁进行搅拌,待煮开成黏糊状的液体,就可以加入酱油,醋,盐,姜蒜葱,鸡精,豆瓣酱,胡椒粉等调料,熬制几分钟后,浇在炸好的豆腐上,撒上一点葱花和香菜就可以食用。
世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而清代诗人袁枚却曾经为了三块豆腐低声下气,可见豆腐不仅是食物也是我们的精神食粮。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秉承着自然,去感触家乡的豆腐,去做一个像豆腐一样清清白白,方方正正,坚守自我,面对挫折不屈不挠的人,去感受童年的爱和记忆以及温馨的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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