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也确实是花,在北国的画卷里,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同时也在寒风中尽情绽放。
深秋以来,街道旁;公园里;山坡上;河畔边那些零零落落的绿色都被寒气给吹走了。虽说还有几棵倔强的青松矗立在其它几棵光秃秃的树中间,给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世界添了几抹深邃的绿,但人们仍觉得单调,因为这冬日里还不曾有那像极了从东方地平线上喷涌而出的云朵那样洁白的雪露面。
北方的雪从不吝啬,向来都是浩浩荡荡的映入人们的眼帘。“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一夜之间,遍野飞雪,雪花如有千军万马之势,肆意装点着这方西北的土地,目光所及,尽是一片粉妆玉砌。摆在我书桌上的热茶,也为这美景触动,翻腾着的白气如一朵昙花,婀娜多姿的飘升,转眼间便偷偷溜进了窗外的白色世界。远处的山已变得朦朦胧胧,眼前的山披着雪被也已然融入雪海中。雪的白是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的,能有多白?有时拂晓的阳光印在远处铺满雪的山坡上,放眼望去,竟有点刺眼。
当我亲身站在雪野上,风引导着雪花一齐向我吹来,掠过我的脸颊,也顺势带走了我身体的些许温度,我冷的打颤。雪地里玩耍的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的小手,卖力的把地上的雪堆在一起,他们在堆雪人。做了很久也不见起色,于是大人也插手了这本属于童年的玩乐差事。堆好的雪人要比那些孩子们高出一个头,很亮眼,很洁白,以雪自身的滋润相粘连。但在一片雪白中,这些人显出一点单调,孩子们用黑石子给它做眼睛,红蜡笔做鼻子,不知是哪个调皮的孩子拿来他妈妈的口红给雪人画上了嘴,这雪人算是“活”了。孩子们堆雪人的心思便也随着风飘走了,他们便继续两眼放光,嬉笑着在雪地里玩闹。
北国的雪很平常,在冬日里时不时就有雪花飘落,不可否认的是,这盛开的雪花也正是这冬日里最美的风景。
雪花在纷纷扬扬的飘落,同时也是在尽情绽放,直到预示着春天的第一抹暖阳透过云层照向大地时,雪,才真正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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