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秦岭路。
——题记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山便养育了我们。
山•美景
我家乡坐落在秦岭南侧,这里再多不过的就是山了。
这里的山不是南方耸立的孤峰,也不是岭南低矮的丘陵,而是一座座互相牵连的山脉,此起彼伏,蜿蜒而去,散向八方,又聚在一起,似游龙,似流水,似涟漪,更似一笼高低错落、星罗棋布的馒头。
春天来到一座山前,光秃秃的山上点缀着淡淡绿意,一切焕发生机。树下开着几朵花,农夫忙着耕田,小孩儿急于采蘑菇,偶尔飞过几只鸟,一幅生动有趣的画面便形成了。
夏天山披上了绿装,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去,皆是一片绿色。树下的更是绿的天堂,绿草、绿灌木丛都彰显着自己的绿,唯恐别人看不见。
秋天,树有的的早早地变成了秃杆,有的穿上了黄色的外衣,有的高兴的变成了红色,有的含蓄地挂着果实,有的高调地显示绿色,一副色彩斑斓的油画展现在眼前。
冬天,树枯了,草干了,似乎失去了生机,但一下雪,与天一色,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生命的魄力便显现出来了。
山•历史
这里的山从远古走来,少说也有几百万年了吧,所以他一直伴随着我的祖先,看着他们几代兴盛衰败,看着他们几多喜愁哀乐。
传说这里在旧社会时期很乱,有一群土匪会来村子里烧杀抢掠,人们便逃到了这里最高的山顶——“九湾寨子”。在那里建房生活,那里也因此得名。
传说邻村的也在一座三角山上安营了,但最终因山低人少被土匪攻破了。九湾寨子人多,没能被攻破。
后来到了解放时期,人们团结一致去打土匪……
父亲像爷爷给他讲的那样给我讲着,我听着他生动的描述越来越神往那座神奇的山。
这次,我终于来到了这个神奇的地方。开始时需要走很长的一段路,走在这羊肠小道上,四面山木环合,树林阴翳,虽是烈日当空,但仍悄怆幽邃,凄神寒骨。
当眼前一亮,我以为快要走完这满是草,而且左右盘旋的小路了,但走过去才发现,这只是半山腰的一块平地,面前还有很长一段路。
“屋漏偏逢连夜雨”,走过平地,却发现没路了,但我没有放弃,沿着山脊从树林中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到了山顶一面面石墙,一处处石壁,一块块平地浮现在眼前,这都是祖辈们生活过的地方。
最气势的地方应是大门口。这里虽然只剩下两垛石墙,但是从中间只可三人并行通过的通道及五六十个坡度当中,便可想象出祖辈们的智慧与勤劳,也可想像当初这里的恢弘气势。
再往上走,便是平地与开凿成圆形的石壁围成的住宅区。
最顶上是一颗古柏,生长在山巅石缝间,虽逾百岁,但仍不觉粗壮。据父亲说它有象征意义,从远处看去,它像一颗巨人肩膀上的头颅,这座山也因此有了灵气。
我站在一线天上,与那颗古柏手挽着手,感受着它的沧桑与力量,凝望着眼前一览众山小的壮景,品味着天地与祖先的胆魄。忽然间,一只野鸡飞过……
山•养育
现在山上只有少数耕地,大片的是树林与荒地。
耕地固然养育着我们,但荒地也哺育着我们。荒地中最著名的是“野草莓”,在我们这是名扬县城,每当春末就有大批人慕名而来。
这雪白的,小如玉米的野草莓,遍地是,星星一般,时不时的眨眨眼睛。它味道甘甜,略带一点酸,还有一股大自然的气息,若用白糖拌着吃,更是锦上添花,给我留下了甜甜的童年。
树林中更是应有尽有。我们地处南北交界点,有南方的珍奇异亦有北方的美味,其中有名的是羊肚菌。它形似羊肚而得名。我们一般是撒上盐,放在火上烤一下,当滴出“琼汁玉液”来变好了。放在嘴中,一股自然的清香充斥口鼻,令我久久不能忘去。
这就是我的家乡,我深深爱恋的家乡,我不能忘怀的山。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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