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月蹉跎了时光,当时间磨平了年少轻狂,你我便各自安好。---题记
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19点27分,一通电话后,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晚,真的很冷……
昏暗的云层渐渐染黑天空,傍晚时分,雷雨交加的协奏曲悄悄地在幕后进行着。一切似乎井然而又平常。
景和你有关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刺入耳中,爸爸接听了电话后,沉重的将手放下,眉目间的恬静与闲适悄无声息了。他久久地呆立,心情沉重,目光顿时黯然失色。
妈妈担心地询问:“怎么了?”
爸爸紧接着的是一句:“咱妈去了。”随后,他便转过身去了房间收拾东西,急匆匆的拿上就往奶奶家里去。
一路上的慌张与焦虑覆盖了整片空气,深沉而又缓慢。时间如同定格一般,久久不能流逝,让人分外折磨。湿冷的风无情的打在脸上,吹红了脸,涩住了眼。终于一个急刹车结束了这一切。杂乱无章的脚步在昏沉中游走。不知为何,这叫步让人着实感到沉重,可能是因为泥巴路上脚底沾上了泥土不好走路,也可能是……
奔过以前觉得难走的土坡,负着一路的泥泞。跑到堂屋,看见你安静的躺在地上依旧是那慈祥的笑容,只不过掺杂了几分煞白。身旁的爷爷目光暗淡,却还是紧紧握着你的手。我茫然了,不知所措,揪心的痛让我哑然失声。一切的一切在我的泪光中浮现。
那年,我七岁。一大早起来,哥哥姐姐们说要去关帝庙商店买糖,于是你在柜子里翻出零碎的几块钱,给我们一人一块,嘱咐我们不要弄掉了。于是,在饭后我们就兴高采烈的走出门,你把我拉住,又悄悄地塞给我五毛钱,让我多买点自己喜欢吃的,我接过钱,像个小兔子,连蹦带跳的跑去给哥哥姐姐们说你又给了我五毛钱,喜笑颜开的我望向你,直到现在,我依旧记得你对我那无奈却又带有宠溺的笑。关帝庙离家很远,一路折腾,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我将五毛钱递给那个阿姨,满足的买了五颗糖,回味起来,一毛钱一块的橘子糖真的很甜。
夏天总是搭配着凉凉的河水。临走前,你告诉我在家乖乖呆着,哪也不要去,可当你拿着锄头前脚刚走,我就悄悄溜到河里,脱下鞋子,坐在石头上,双脚荡在水中,心情十分喜悦,怡然自乐。忽然,感觉脚下滑滑的,低头一看,是“红尾巴”和“小土鱼”。我立马从石头上跃下,撸起裤腿,就开始抓鱼,可是光脚踩在石头上太滑,我便跑到岸上,把鞋胡乱一穿就往水里去,刚进水就一个机灵,脚底下一滑,顺理成章的睡了个四面朝天,摔得满身都是泥土和青苔,等我缓过神来,脚下的凉鞋还有一只却不见了去向,我连忙爬起来,四处张望,才看到远处急流处乘水而下的凉鞋,我急忙往下跑,全然不顾湿透的衣服和被水呛的咳嗽的喉咙,使劲往下追,但是石头太硬,咯的我叫生疼,我不敢再往下追,赤着脚往田里跑,一路哭一路喊。
你大老远听见了,扔下锄头就往过跑,满头大汗的跑到我旁边,急忙问:“咋了。”我口齿不清说:“我鞋子叫水打跑了去。”你听完长舒一口气,大笑不已。背着我就往家里走,你找来一双你的大布鞋,我立马就收起了哭像,用袖子把眼泪和鼻涕一把抹干,穿上布鞋,“塔巴塔巴”的满院子跑,你就在后面大喊:“跑慢点,别摔了。”听了这话,我更为放纵,虽然还是摔了,但我也就干叫一下,爬起来继续跑,“咯咯嘞嘞”的笑声像银铃一般久久萦绕。
景和你有关
夏日的傍晚总是有清风陪伴,我依偎在你的怀里,你拿着大蒲扇轻轻地扇着风,我听你讲着儿时的故事,眨巴着眼,看着你对回忆那眷恋又忧愁的神情,一脸神往,但最后只留下重重的一声叹息。我总是不解,但随着我慢慢长大,我懂得了,那是对时光流逝的无奈。听着听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每晚都是一个甜甜的梦。此时,我眼前只剩下你安详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凄清。泪水飞出了眼眸,我却没有再去拥抱你的勇气,我害怕,恐惧。我只能跪在你身旁颤抖,在模糊的泪光中看你最后一面,心中万般不舍,如同刀绞,却无能为力。也就从那刻起,我懂得了什么叫做成长。我不再习惯被爱,而是习惯去爱。
景和你有关
记忆中依旧还是你慈祥的笑容。然而,纵然回忆再美,也不过是长烟一空,的确繁华,但只留下一场相逢,一场离别。匆匆而至,萧然而去。你远在回忆,执一把素伞,等候来生的重逢,或许遗憾,你未遇见我,纵使泪眼朦胧,相思疾苦,但此生遇见你,足矣。
清明月,凉雨伤;花依盛,人已故。凋零枯菊折,深秋孤风啸;不见汝轻颜,余下落日残。望向窗外落叶飘散,我又想起了你。
有一种怀念,叫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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