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鸡鸣还在回响,天空还是依稀朦朦胧胧。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了些响动,我猜大概是母亲起床了吧!我继续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昨晚的梦景还在脑里浮动。母亲每天很早起床,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用不完的力量。清晨起床,坝子被昨夜剩下的露珠漫透了,妈妈简单地梳理了两鬓已有几丝的白色的头发,洗过脸后,便开始拿着刀铲除坝子里生长的草,母亲弓着腰,仔细的割着每一把草,神情是那样专注,耐人寻味。
把坝子里的草割完后,母亲便开始打理旁边的一块地,现在是播种的季节,每年到这个时候,母亲就开始打理它,母亲拿着沉重的锄头,弯着腰慢慢的挖着,播下一颗颗含满希望的种子守护着它,等着它开花、结果。我看着母亲那弯着的腰,脸旁的两丝银发,我是多么伤心,母亲又老了,他这是多么累啊!
还没洗理,一旁的小猪已在“哇——哇——哇”饿得已经叫起来了。母亲又拖着沉重的身影去喂猪了,没有切好的猪草,母亲便动手切了起来。凭着母亲娴熟的手法,一会儿,就弄好了。母亲先喂了一次猪,又继续打理菜地去了。母亲在这段路程之间来回穿梭,不知何时,晶莹剔透的“露珠”淘气地爬到妈妈的脸上来了。
终于,大家都起床了,母亲便又开始做饭了。火热的炉火把母亲的脸烘的鲜红,汗水不住地往下堕落,母亲却没有说什么,还在灶上忙来忙去,似乎丝毫没有感到炉火,汗水的存在,饭做好了,一个早晨也过去了。
面对母亲的辛苦,我哽咽了。随着时间的逝去,妈妈脸上已经爬上了几条皱纹了,可谁又懂得母亲那颗累了几十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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