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苦甲天下的西海固一个偏远小山村。烟饮不仅是勾起我思乡的一种景象而且也是家乡变化的见证之一。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木材是家乡不可缺少的燃料,做饭取暖都离不开它。因为家乡公路不通,不通电,不产煤,在也没有比木材更方便的燃料了。用木材生火浓浓的烟雾直朝眼鼻钻,呛的人掉眼泪,流鼻涕。尽管如此只要有柴就是“幸福人家”。
上山打柴是我小学和中学时代的主要家务活。的肩膀不知磨破了多少次同时在我的记忆中家乡的树林在也看不到了。只有零星的几棵树.
在政府的支持下修通了宽畅的马路,建立了电网。最想不到的是在村子里建起了沼气池。现在大部分都不用木柴了取而代之的是煤炭,电,还有太阳灶和沼气,既方便又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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