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颠簸,终于来到了母亲的家乡,我的童年生活中,一下车,顾不得环顾一下这熟悉的环境,就奔向了舅舅家,此时的我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了,一到家,我就丢下包袱,躺在了床上,舅舅舅妈对我是视如己出,哥哥姐姐对我更是疼爱有加,记忆中,还有那慈祥的姥姥,对我那是呵护备至,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们对我的这一行为不仅不会责备,而且还嘘寒问暖,随后大家又开始了忙碌,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房梁,慢慢的,恍惚的眼神里姥姥的面孔渐渐清晰,是那样的慈祥,那样的亲切,随之,姥姥和我的过去以漫在了我的脑海中。
姥姥已经离开我们快三年了,我也三年没有到这儿来,今年是她的周年,我是特地来给姥姥烧纸钱的,小时候,妈妈经常把我放在姥姥家,我的大半童年是在这儿度过的,还记得以前,依然是这个老地方,依然是这座老房子,依然是这张小床,我就爬在这张床上,而姥姥也傍在这张桌子上,那时姥姥已是古稀之人了,以大人的话说就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行动总有诸多不便,姥姥有一个习惯,这是她给我幼小的心灵中最深的记忆——她喜欢把撒在桌子上的馒头渣用食指一点一点的粘起来,然后吃进她那干瘪的嘴里,可能是当时社会所迫,饥寒交迫,忍饥挨饿,粮食成为了她们最珍贵的东西,因此,那时的人们对粮食一点也不敢浪费,姥姥也是如此,她没有改了这个习惯,一直把它带到了坟墓里,而当时的我,纵然不知这些,也就学姥姥用食指粘桌上的馍馍渣往嘴里送,可能是经验不足,力道不够,总是粘不起来,于是我就用粘了口水的手指粘馍馍渣,结果真的粘了起来,但姥姥总是不让吃,可自己却将我手上的馍馍渣粘在她的手上,然后放在桌子角上,不一会,被我糟蹋的粮食就有一粒大豆那么多,有时馍渣没有了,我就将好馒头撕碎撒在桌子上,大块的往往是捡着吃的,吃饱了就没兴趣了,但小的也从来没浪费掉过,因为姥姥都会把它一点一点粘着吃进嘴里,后来姥姥不想让我吃这些,也可能是不想让我糟蹋粮食,就将一些白糖洒在干净的桌子上,让我粘着吃,你或许不知道,那时的一点白糖有多么重要啊,那是姥姥的几个儿女来看她是带来的一点儿,她珍藏了好久,自己一直没舍得吃,却给我吃了,而她“喜欢”的,依然是那不咸不淡的白面渣。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慢慢滑下了眼眶,打湿了姥姥曾经枕过的枕头,这间房子自姥姥去世之后就没动过,客人来时,有时会让他住在这儿,我这次来自然也会住在这儿,伤心之余,我起身向外望去,才发现,外面的景观是那样的苍凉,如我此时的心境,不知不觉已走出门外,看着那长长的小道,这条小道上映满了我童年的脚印和我天真的泪水,以及和姥姥一起走过的崎岖的道路和生活,我望着这条道觉得他好远好深,又觉得触手可及,清晰而又深沉。在小时候,我非常的调皮,总是欢快的跑到门外,在这条小道上,沐浴阳光,姥姥也不放心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追出来,不管我跑到哪儿,她都会跟着来,而在这条小道上,我不知摔倒过多少次,但每次,姥姥都会用厚实的双手和温和的语言来安慰我,给与我温暖。
忽然风起云涌,老天突然阴沉着脸向我们扑面而来,世事总是让人出乎意料,昨天还是一个完整的人,今天却要与世长辞,留下的只是一片朦胧的记忆,想到这儿,泪水又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朦胧中,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拄着拐杖,撑着一把伞艰难的跑在雨中,一个小孩欢奔着跑在前面,嬉戏在雨中,老人吃力得将雨伞遮在小孩的头上,自己却被雨水淋了个透,雨伞随着小孩的脚步在左右摆动,而老人声声乞求着呼唤着小孩,希望她能够回去,老人不是怕自己淋湿,而是担心孩子感冒生病,孩子却不顾一切的在雨中奔跑,小脚溅起的水花溅落在老人的裤腿上,孩子是那样的快乐,无忧无虑,看到这熟悉的情景,我擦干了眼泪仔细一看,老人却不在了,小孩也不再是那个小孩,而小道却依然是那条长长的小道,我慢慢的走在小道上,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心情,越走心里越心酸,往日的情景浮现在我的眼前,恍如昨日一般,想去追逐,转眼却烟消云散,纵然是你想破脑袋也无法追忆往日情景。
回想昨日,姥姥给了我多少关怀,给了我多少温暖,但现在姥姥已经不在了,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还只不知道有谁能想姥姥那样,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我鼓励,在我遇到挫折的时候,给予我安慰,在我受伤的时候,抚平我的疮口。躺在床上,我再一次感到了伤心,躺在了姥姥曾经睡过的床上,我第一次那么思念姥姥,物是人非,姥姥她将会是我人生时流中的一部分,她给予我的,会使我一生受益,她的话语和教导,将会是我往后为人处事的一个标本,我爱姥姥,她是我人生的导师。
躺在床上
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姥姥家,一下车,顾不得环顾一下这熟悉的环境,就奔向了舅舅家,此时的我已经是累的精疲力尽了,一到家,我就丢下背包,躺在了床上,舅舅舅妈对我是视如己出,哥哥姐姐对我更是疼爱有加,记忆中,还有那慈祥的姥姥,对我是那么的呵护备至,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房梁,慢慢的,恍惚的眼神里姥姥的面孔渐渐清晰,是那样的慈祥,那样的亲切,随之,姥姥和我的过去以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姥姥离开我们快三年了,我也三年没有到这儿来,今天是她的周年祭祀日,我是特地来给姥姥烧纸钱祭奠的,小时候,妈妈经常把我放在姥姥家,我的大半童年是在这儿度过的,还记得以前,依然是这个老地方,依然是这座老房子,依然是这张小床,我就爬在这张床上,而姥姥也傍在这张桌子上,那时姥姥已是古稀之人了,行动总有诸多不便,姥姥有一个习惯,这是她给我幼小的心灵中最深的记忆——她喜欢把撒在桌子上的馒头渣用食指一点一点的粘起来,然后吃进她那干瘪的嘴里,可能是当时社会所迫,饥寒交迫,忍饥挨饿,粮食成为了她们最珍贵的东西,因此,那时的人们对粮食一点也不敢浪费,姥姥也是如此,她没有改了这个习惯,一直把它带到了坟墓里,而当时的我,却对此浑然不觉,也就学姥姥用食指粘桌上的馍馍渣往嘴里送,可能是经验不足,力道不够,总是粘不起来,于是我就用粘了口水的手指粘馍馍渣,结果真的粘了起来,但姥姥总是不让吃,可自己却将我手上的馍馍渣粘在她的手上,然后放在桌子角上,不一会,被我糟蹋的粮食就有一粒大豆那么多,有时馍渣没有了,我就将好馒头撕碎撒在桌子上,大块的往往是捡着吃的,吃饱了就没兴趣了,但小的也从来没浪费掉过,因为姥姥都会把它一点一点粘着吃进嘴里,后来姥姥不想让我吃这些,也可能是不想让我糟蹋粮食,就将一些白糖洒在干净的桌子上,让我粘着吃,你或许不知道,那时的一点白糖有多么重要啊,那时姥姥的几个女儿来看她时才带来一点儿,她珍藏了好久,自己一直没舍得吃,却给我吃了,而她“喜欢”的,依然是那不咸不淡的白面渣。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慢慢滑下了眼眶,打湿了姥姥曾经枕过的枕头,这间房子自姥姥去世之后就没动过,客人来时,有时会让他住在这儿,我这次来自然也会住在这儿,伤心之余,我起身向外望去,才发现,外面的景观是那样的苍凉,如我此时的心境,不知不觉已走出门外,看着那长长的小道,这条小道上映满了我童年的脚印和我天真的泪水,以及和姥姥一起走过的崎岖的道路和生活,我望着这条道觉得好远好深,又觉得触手可及,清晰而又深沉。在小时候,我非常的调皮,总是欢快的跑到门外,在这条小道上,沐浴阳光,姥姥也不放心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追出来,不管我跑到哪儿,她都会跟着来,而在这条小道上,我不知摔倒过多少次,但每次,姥姥都会用厚实的双手和温和的语言来安慰我,给我温暖。
忽然风起云涌,老天突然阴沉着脸向我们扑面而来,世事总是让人出乎意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要阴阳两隔,留下的只是一片朦胧的记忆,想到这儿,泪水又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朦胧中,看见一个蹒跚的老人拄着拐杖,撑着一把伞艰难的跑在雨中,一个小孩欢奔着跑在前面,嬉戏在雨中,老人吃力得将雨伞遮在小孩的头上,自己却被雨水淋了个透,雨伞随着小孩的脚步在左右摆动,而老人声声呼唤着小孩,希望她能够回去,老人不是怕自己淋湿,而是担心孩子感冒生病,孩子却不顾一切地在雨中奔跑,小脚溅起的水花溅落在老人的裤腿上,孩子是那样的快乐,无忧无虑,看到这熟悉的情景,我擦干了眼泪仔细一看,老人却不在了,小孩也不再是那个小孩,而小道却依然是那条长长的小道,我慢慢地走在小道上,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心情,越走心里越心酸,往日的情景浮现在我的眼前,恍如梦境一般,想去追逐,转眼却烟消云散。
回想昨日,姥姥给了我多少关怀,给了我多少温暖。但现在姥姥已经不在了,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不知道有谁能想姥姥那样,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我鼓励,在我遇到挫折的时候,给予我安慰,在我受伤的时候,抚平我的伤口。躺在床上,我再一次感到了伤心,躺在了姥姥曾经睡过的床上,我第一次那么思念姥姥,物是人非,姥姥给予我的话语和教导,将会是我今后为人处事的一个标本,我爱姥姥,她是我人生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