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乡位于松潘县城西北部,海拔3270米,距县城165公里,全乡总面积68平方公里,有345户牧民,这是一个纯牧区的乡,至今还保留着“部落”这个古老的名称,这里的人们一直过着游牧生活,随季节迁徙,现如今依旧如此。接下来就随着我眼睛去感受这个部落三百十六天中的一个清晨吧。
凌晨的6点20,草原的天渐渐的亮了,清晨的空气稀薄而干燥,吸进肺里仿佛喝冰水一般让人片刻清醒起来。照如往常打开台灯,拿上笔想写点文字描绘草原,虽然对于草原这个地区,心里一直寄托着一种情感,但在这里六个月零八天了,却始终写不出什么好的字句去赞扬它。于是,不写了,起床,决定让眼睛去思索文字。推开了窗户,冷空气一拥而入让我不禁打了寒战,望着窗外是一片深蓝色的夜,唯独静静的听着,才能感受到大地静静的交响乐“万籁寂静”,让人有种魂离躯体的感觉。在我想事的时候,天和地的界限不知是什么力量,让我看的有点清楚了,但是映入眼帘的还是一片寂静,看不出部落的样子,只有模糊的深蓝色轮廓,可是我能感觉房檐上的冰锥,瓦片上的冰霜,水井里的凌冰,远处的雪山都被这种深蓝色的模糊融合着,这是寒冬霸气的杰作,仿佛要让这地区所有东西都在一晚间冻住。抬起头,看见天边零星的洒落着几个星星,月亮还未下山,仿佛不舍的离去,弯弯的挂在天边,悄悄的在太阳出来之前照耀着,这个草原部落。
凌晨的6点40时,空气仿佛更冷了,我裹着被褥站在窗口,凝视着部落,享受着这个过程。月亮已经快到半山腰了,天空越发的清晰了,那几颗星星越依然守候在那里,探出头仰望整个天空,天好比一个大盘子,罩着大地。这个时候的天空大部分还是深绿,只有沿着四周和大地接壤的地方开始露出一点肚白。为了更好欣赏这太阳出来的过程,我干脆爬上到楼顶,坐在阁楼的窗户边。从这个角度我看见了部落西面山崖上的祭神坛开始显出了一点形状,部落中间的那条小河,这个时候仿佛开始活过来了,因为部落的水磨房有亮光,这水磨房一年又一年转动着全部落人一年放牧的糌粑口粮,全部落三百多户的牧民定居搬迁房这个时候也显现出一点轮廓了,但还是模糊着,因为部落斜对面的山把清晨的微弱的光挡住了,这座山很高大也不知道屹立了几百年,也许有几千年了吧!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时候它的影子确实最清晰,因为一半的牧民房子都是被它影子藏起来了。
凌晨的7点悄无声息的来了,我亦然都忘了去看时间,自然的力量是伟大的,美的让人遗忘一切去投入到这样的景色里。也许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来了,草原部落已经显现在我的眼前了。不知道是哪家的藏獒不时要叫几声,部落背后的草坡上,牦牛扎着堆,喘着雾气,等待阳光的降临。月亮和星星也不见了踪影,天空的淡蓝色也渐渐的褪去了,勤快的牧人,已经燃起了牛粪火,几家人的房顶也冒起来袅袅炊烟。牧民的生活要开始了,我决定放下被子,拿起相机,去部落里和牧民一起感受清晨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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